男人一条腿跪在地上，他握住她的手，“姜甜就算你背叛我也没关系，只要你不离开我。”
他害怕，是因为他能明白，只有深爱到不能自拔才会原谅一切伤害。
他爱姜甜，哪怕现在姜甜背叛他伤害他，他也会选择原谅。
因为他放不开她，没有办法控制爱和自己的心。
所以他怕，姜甜对肖奇也是这样。
“付戎琛，我不想和你吵架，我也不会再解释这些事。”姜甜有些无力，却耐心地和他解释,“这是我最后一次和你。”
“我只爱过一个人现在也很爱，就是你。”
“你以后如果再这样，我就真的生气了。”
——
没到下午，付老太太便带着司机和保姆把姜甜接回了付家老宅。
且在众目之下，把付戎琛怒骂了一顿给姜甜出气。
“以后别搭理他，就跟奶奶住。”
姜甜被付老太太扣下留在老太太院子里住了一晚。
把屁颠屁颠跑来接饶付戎轩拦在了门外。
直到第二日晚饭，老太太的气都没有消。连晚饭也不许他来前厅吃。
“这孩子不知道怎么？越来越孩子气了。都要做父亲的人了，闹起孩子脾气来了。”
“以后不要他了。”
姜甜一脸委屈，“奶奶，我可不敢这话。”
话音刚落，就看到付戎琛满脸讨好的笑意抱着两束花从外面进来。
人还没坐下呢，老太太又是语重心长的一番教导。
姜甜坐在一旁，一脸幸灾乐祸。
“都要做父亲的人了，以后再耍孩子脾气，我就该家法伺候。”
“我知道错了。”付戎琛不论在外面多霸道，在老太太面前都是恭恭敬敬老老实实带流皮的孩子。
“女人怀孕是最辛苦的，你不帮忙就算了。还欺负她，你还有没有做父亲的样子。”
付戎琛规规矩矩地挨着姜甜坐着，看似在受训，手却不老实。
冰凉的掌心在她腰上一下下地摩挲，姜甜想躲被她扣住文胸的带子，不敢动弹。
“我怎么没帮忙？你抱重孙我也是出了力的。”付戎琛一本正经。
“你这孩子。”付老太太动手打了他一下，“你故意气我是不是？”
晚上，姜甜跟着付老太太上了楼。付戎琛被罚去佛堂反省。
佛堂里还跪着一个同样“惹了事”的付戎轩。
付戎轩因为和阮清梨结婚的事情，惹得付老太太发了脾气。
“当年的事情你都是一一看着的，闹成了什么样子你不是不记得。现如今，你就这样娶了仇饶女儿，以后的日子怎么过？”
付戎轩一边低头吃饭一边一本正经地：“奶奶，仇饶女儿未必是仇人，也可能是爱人。”
付老太太年纪大，因为顾忌着她的身体。就算是有意见不合的事情需要争辩，他们也都是用调侃服软的方式把道理讲给老太太听。
付戎轩的语气带着宠溺的哄，“我就喜欢这一个，您怎么办？那有孙媳妇总比没有强是不是？”
看着老太太的气消了不少。
付戎轩慢悠悠地抽了纸巾擦嘴，他起身在付老太太侧脸上轻轻吻了下，“不生气了好不好？”
“你这孩子......。”
老太太话没完。
付戎轩一脸讨好认错的笑意，“我该打。不用我们大美女亲自动手，我自己去祠堂跪着。”
付戎轩走到门口又折回来，“奶奶，您等我结婚送我的那一对传家的镯子，等气消了记得给我。”
这是，认可，也是证明。是他不能妥协的那部分。
看着付戎轩消失在门口的身影，付老太太又气又宠，“这些孩子没有一个让我省心的。”
老太太握住姜甜的手，一脸担心，“这当年他们兄弟几人和阮家，肖家为了奈雪儿事情闹得不可开交，两家是有人命在的嫌隙。”
姜甜劝慰，“奶奶，都已经过去了。那都是上一辈的事情，已经是以前的事情了。我们不能拿着以前的那些事情一直束缚着现在的生活是不是？”
付老太太轻叹，“直到现在想起当年那些事情我还是心惊胆战地害怕。虽然都已经过去了，可是人.....。”
她顿了顿，眸光幽长暗冷，“阮家当年做下那些伤害理损阴德的事情，也为此付出了代价。虽是因果报应，可毕竟阿梨是阮世豪的亲生女儿。就怕，这场婚姻又是带了阴谋的。”
付老太太有些惊慌地捂着心脏。
姜甜替她抚顺着后背，“奶奶，不会。戎轩不是糊涂的人，他自己的爱情自己的婚姻会看明白的。”
“再聪明的人在感情里都有糊涂的时候，再理智的人在感情里也会失去方向。戎轩这些年过得不痛快，放不下阮家的那位姑娘。”
“若不是发生帘年的事情，他们也许早就成婚，和你们一样已经有孩子了。”付老太太,“不只戎轩喜欢阿梨，我也喜欢那个孩子。长得眉清目秀性格也好，两个人在一起总是笑笑地打闹。哎......作孽啊。”
“奶奶，您放心吧。他们会好好的。”
付老太太握住姜甜的手，“甜甜，要是以后奶奶不在了。你可要多照看着家里些，暖，音音还有其他的事情要多帮帮戎琛。还有戎哲，要是有一他回来了，你们对他好一些，这孩子心里苦。”
“我会的，您放心。咱们都会越来越好。”姜甜抱着她，“都会好起来。”
——
佛堂。
付戎琛扫了一眼跪在佛前完全没有一脸假模假样虔诚的付戎轩，唇角勾了勾，在他旁边的垫子上跪下。
“吆，这么巧？”付戎轩把玩着手上的那串菩提手串。
“犯事了？”付戎琛跪下的那一刻，和旁边人一样，除了心脏全身上下都虔诚。
“偷偷结了个婚，你呢？”
“我比你好点。奶奶想让姜甜陪着，就随便找了个理由把我打发这儿来了。”付戎琛把不知悔改四个字践行到底。
“月底找时间带阮姐回来吃饭吧。”
“怎么？你下厨？”付戎轩笑了笑，不当真。
“月底戎哲的院子就能修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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