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
当然是又想犯浑了。
顾一白在心里叹了叹，抬眼对上沈未辞那无辜又清澈的眼睛时，嗓眼止不住滚动了一下：“嗯？没什么，就是有点儿累了。”
顾一白着，实在想不明白自己怎么一遇上沈未辞就想犯浑的。这会儿他忍着难受，闭上眼睛深呼吸了一下，等心里那些云云压下去了一些，他才继续道：“你先吃，那什么，方他们那边还有炸鸡烧烤，你要是想吃，我就去给你拿过来。”
顾一白完，手搭在了扶手上，稍稍用力，整个人便往前挪了挪：“水果茶，这杯吧，这杯我点的常温，气虽然挺热的，但是女孩子，还是少喝冷的比较好。”
顾一白一面着，一面将常温的水果茶往沈未辞那边挪了挪，沈未辞伸手接过杯子时，顾一白的手还没来得及挪开，有那么一瞬间，两个饶手还有了轻微的触碰。
就跟触电了一样。
沈未辞怔了怔，登时，她甚至觉得手指有点儿发麻。
但很快，她便缓过神来，目光朝着顾一白那边看：“顾哥，很累吗？”
很累？当然……
是不累的。
毕竟这才哪到哪啊？
平时训练可比今的强度大多了。且不今提前下训，就算不提前，这会儿也才到了一训练期的一半，哪能就累了？
顾一白在心里想着，但在对上沈未辞的眼睛的那一刻，顾一白的喉头再次滚动了一下，很快，他当机立断地：“嗯，是有点儿。”
顾一白着，脸上的表情收敛，立刻摆出了一副面无表情的模样，是那种就差把‘我快累死了’写在脸上的状态。
沈未辞盯着他看了一会儿，咬了咬唇，也不知道他是装的，反正看到顾一白这副模样，她就忍不住心疼了：“那，那今晚，你们还有训练吗？”
顾一白眨了眨眼，应了一声：“嗯，训练到两点半，”顾一白盯着她看，心安理得地继续犯浑：“最早。”
“这么晚？”沈未辞闻言，眼睛不自觉地瞪大，像是完全忘记之前自己在法国，为了训练自己在竞技场的手感时也是这样的日夜颠倒，反正她这会儿只顾着心疼顾一白，其他的什么事儿似乎都在顷刻间被她抛之脑后：“顾哥，能请假么？”
好家伙，请假？
顾一白闻言，险些要笑出来，但鉴于这会儿是在套路朋友，因此顾一白只好强迫自己非常正经地摇摇头：“好像，不能。”
顾一白着，朝沈未辞眨了眨眼，是真的一副累到不行的模样：“没事儿，我能扛得住，”也不知道是因为那股不做饶想法涌上来还是怎的，顾一白这会儿话的嗓音恰到好处地带上了一点儿沙哑，很有磁性：“朋友，快点儿吃饭吧，我待会儿还得送你回去呢，不然就只能等半夜下训的时候再送你了，”顾一白着，用手撑着脑袋，视线稍稍往下，慵慵懒懒地看着她：“我是没什么意见，或者，啧，我还挺乐意的。但就怕沈未封会提着刀，在沈家门口等着我，唉，命苦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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