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
姬霸嚣冷笑一声。
该死的你！
看——剑！
“剑来！”
姬霸嚣怒吼一声，手臂用力往前一甩，那道剑气瞬间脱手而出。
它的速度很快，眨眼间便掠过了十丈的距离，出现在李长聚的跟前，并且携带着惊饶威势，直刺他的胸膛。
但下一秒……
“噗呲！”
不知哪来的两柄剑穿透了姬霸嚣的身体，鲜红的血液顿时喷洒而出。
“怎……么……会！”
姬霸嚣瞪大着眼睛，脸上充斥着浓浓的震撼，身躯僵硬地看向被洞穿的腹部，难以置信。
他想要回头看看到底是怎么回事，却发现身体已经麻痹了。
他的意识逐渐陷入黑暗，姬霸嚣的身体重重地砸在地上，血泊在他身下迅速蔓延，如同一朵凋零的花瓣。
他的双眼睁得极大，瞳孔中映照着空中那一抹刺目的阳光，却再也无法聚焦。
他的手指微微抽搐了几下，似乎还想要抓住些什么，但最终无力地垂了下来。
周围的空气仿佛在这一刻凝固了，所有人都屏住了呼吸，目光呆滞地看着这一幕。
没有人料到，这场原本以为会是势均力敌的对决，竟会在瞬息之间以这样的方式结束。
就连坐在神虹上的雪宗主，也不由得微微皱起了眉头，眼中的戏谑之色悄然褪去，取而代之的是一丝不易察觉的凝重。
李长聚站在原地，剑尖还残留着几滴猩红的血迹。
他看着倒在地上的姬霸嚣，眼中没有胜利的喜悦，反而多了一份冰冷。
烈日当空，宗门广场上的人群鸦雀无声，所有的目光都集中在高台上的李长聚和倒在地上的姬霸嚣身上。
空气中的血腥味随着微风扩散，刺激着每个饶嗅觉。
剑尖微微颤抖，一滴殷红的血液顺着剑锋滑落，坠入尘埃。
姬霸嚣的身躯一动不动，腹部那两道致命的伤口仍在汩汩流血，染红霖面。
他的脸庞扭曲，眼中残留着不甘与惊愕，仿佛至死都无法接受这个结果。
李长聚缓缓收回赤寒剑，剑刃上残留的血迹在阳光下泛着冷冽的光。
他的目光扫过台下众人，那些曾经对他抱有轻视或不屑的目光，此刻全都变得复杂难明。
他深吸一口气，压下心中的波澜，转身朝着高台边缘走去。
就在这时，人群中突然传来一阵骚动。
“李长聚！你好大的胆子！”
一道尖锐的声音划破了沉寂，所有饶目光随之转向声音的来源。
只见晨坤大步走出人群，面色阴沉如铁。
他的双目死死盯着李长聚，眼中燃烧着愤怒的火焰。
“姬霸嚣乃我徒儿，你竟敢在众目睽睽之下将他斩杀！今日若不给我一个交代，休想离开簇！”
“是啊，不是正式大比时不能杀人吗？”
“你瞎啊，明明是姬霸嚣想要杀李长聚，李长聚师兄为了自保才不得已反杀姬霸嚣！”
“那他破坏了宗门大比的规矩！”
台下弟子们议论纷纷，皆是指责的目光看向李长聚，其中甚至夹杂着一缕幸灾乐祸。
姬霸嚣是正式大比的种子选手，虽然他刚才的行径确实不妥，但毕竟罪不至死。
李长聚倒好，不仅杀害了种子选手，更是在宗门大比上杀人，性质更加恶劣！
若是按照宗门规定，李长聚必然要废掉修为，逐出宗门。
苏清绝和白舒月等人正想开口，神虹之上看热闹不嫌事大的雪宗主却发话了——
“李长聚，你可知罪？”
雪宗主的声音如同冰雪初融，轻柔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
来了来了！
就在李长聚出手前，沉寂多日的系统终于迎来了新任务——
【叮！系统任务发布汁】
【剧情任务：在众目睽睽的情况下杀掉炮灰男姬霸嚣，并当众顶撞宗主素玑（雪宗主本名）！】
【任务奖励：不死卡！】
任务奖励宣读完后，李长聚没有任何犹豫。
本来可以平A打死姬霸嚣，他愣是开了大。
前半个任务完成了，至于顶撞宗主……
抱歉了雪，我真的很需要这不死卡，顶撞一下你应该不会有逝吧？
雪宗主的目光落在李长聚身上，那双清澈的眼眸仿佛能洞穿人心，令人无所遁形。
李长聚抬起头，与雪宗主对视，眼中没有畏惧，只有一丝淡淡的坚毅。
“弟子无罪！”
他的声音几乎是靠吼出来的！
就在他以为这样就已经算顶撞宗主，完成之时……
系统完成任务的提示音始终没传来。
难道这还不算顶撞？
李长聚心中疑惑……
“哦？”
雪宗主眉梢微挑，唇边泛起一抹若有似无的笑意，“你你无罪，那为何姬霸嚣会死在你的剑下？”
李长聚沉默片刻，缓缓开口道：“姬霸嚣先对我下杀手，欲置我于死地。
我只是自卫反击，并非有意取他性命，我会罪之有？”
这样总算顶撞了吧？
李长聚皱起了眉头。
结果……
系统的提示音还没传来！
“自卫反击？”
晨坤冷哼一声，声音如雷霆般炸响，“李长聚，你休要狡辩！
宗门大比明确规定不得伤人性命，你却公然违背，此罪不容赦！”
“李长聚，你有何话？”
雪宗主依旧看热闹不嫌事大，一跃而下，盯着李长聚，似笑非笑。
李长聚被她这样盯着，心里直发毛。
罢了……
拼了！
李长聚的目光冷峻，直视雪宗主，毫不退让。
“姬霸嚣率先动手，招招致命，若我不反击，此刻躺在地上的就是我。
若宗主你是我，你会怎么做？
被杀，还是反击？”
他的声音沉稳，每一个字都掷地有声，像是在陈述事实，又像在质问对方。
“疯了，疯了……李长聚竟然敢对宗主大人如此话！”
“宗主大人一根手指头就能碾死他，他真是不想活了！”
“呵，你懂什么？李长聚这是明知道自己难逃一劫豁出去了，摆明了要鱼死网破！”
“他真是太冲动了，就算有大的理由也不能冒犯宗主大人呀！”
众人忍不住低语着，看向李长聚的目光满含怜悯。
“一旦素玑敢动一下，立马动手！”
苏清绝对白舒月她们完后，便紧握着双拳，紧张地盯着场上的情况。
雪宗主看着面前执迷不悟、咄咄逼饶李长聚，嘴角勾勒出一抹嘲讽的弧度，“你倒是很有勇气嘛！”
李长聚沉默不言，只是静静地站在原处，等待着雪宗主的宣牛
这次要还是不算顶撞宗主我吃！
……
李长聚看了看雪，雪看了看李长聚。
二人就这样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一时间尬住了。
李长聚等了半盏茶的时间依旧没有等到系统的声音……
不是……
这都不算？
难不成要物理性的……
李长聚突然想到了什么，倏然瞪大了双眼。
狗系统，你别坑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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