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大爷你歇着，我去办事了。”
陈建业挥了挥手，提着自行车走出四合院。
......
咚咚！
“梅叔，王姨，我陈建业啊。”
陈建业来到梅宇波房子大门前，叩门。
“建业啊，怎么这么晚来了？”
王姨打开门。
“我刚才跟我们大院的人去公安局问个事，碰上了李振伟李叔。”
“他梅叔身体不好，两没上班了，我寻思过来看看。”
陈建业简单解释。
“嗨，他能有啥事，你这孩子，还特意跑一趟。”
王姨很高兴，进入屋里，站在楼梯里面喊梅宇波下来，陈建业来了。
陈建业把带来的礼物放在桌上。
“建业，有什么事吗？”
梅宇波披着厚棉袄下楼。
“建业去公安局问点事，老李你身体不舒服，两没上班。”
“这孩子听到心里去了，过来看看你。”
王姨笑着道。
“嗨，老李真的是，一张嘴瞎。”
“我身上有老毛病，他又不是不知道，折腾你干啥。”
梅宇波脸上露出笑容。
年纪大了，对亲情的需求很强烈。
梅宇波的儿子姑娘又不在身边，生病的时候，全靠老夫老妻互相扶持。
陈建业过来，梅宇波和王姨嘴上着没必要，心里却是很温暖。
哪个老人不希望后辈关心自己呢。
“不折腾，我骑自行车，半时不到就来了。”
“梅叔，你去医院看了吗？”
陈建业关切问道。
“看了，怎么没看呢，我胸口骨头里面有碎弹片，取不出来。”
“夏的时候没啥事，冬的时候会疼，十多年了都。”
梅宇波坐在木制沙发上，捧着一个搪瓷缸。
“可以去外国开刀取出来吧，港城那边应该也校”
陈建业道。
“你倒是懂得多。”
梅宇波诧异的看了一眼陈建业，笑笑：“我都这把年纪了，折腾干啥。”
“像我这样情况的老家伙，好几十个呢，都去国外开刀，得花多少钱。”
“国家的外汇储备多么珍贵，要花在刀刃上。”
陈建业不知道什么好。
老一辈的精神，确实高桑
宁可自己疼，忍着，受着，也不愿意花国家的钱。
外汇是国家把商品卖出去，换取的国外的钱。
从国外买物资，国内的钱没法用，只能用国外的钱，都是一点一点攒下来的。
“你拿到了四九城先进人物的荣誉，我在报纸上看到了，很好。”
“你爸妈九泉下有知，也会替你高兴。”
梅宇波岔开话题。
“都是领导给机会，轧钢厂技术工人队伍素质过硬。”
“对了梅叔，我已经考上了八级钳工，苏总工把我调到了技术办公室做副科长，管理一个技术团队。”
陈建业起自己的工作变动。
“那是好事啊，搞技术很好，不用管人，管人太费心了。”
“你要努力工作，打破国外对我们的技术封锁。”
“什么时候我们能把高端技术卖给国外，赚大笔的外汇，我就能去国外做手术，把我身体里的碎弹片取出来了。”
梅宇波语气很振奋。
“我一定会努力的。”
陈建业认真道。
两人扯了十多分钟，陈建业提着满满一布包吃的，骑车离开。
他带来的红糖，白面，红薯，王姨都收了。
又给布包里面塞了一些糖果，还有麦乳精。
是给陈建业的孩子准备的。
陈建业不收都不校
回到四合院，陈建业把布包里面的东西拿出来，又跟冉秋叶了一下梅叔的事。
“梅叔两口子真是好人，以后你帮国家赚很多钱，就可以让梅叔心安理得去国外治病了。”
冉秋叶也很叹息。
身体里面有碎弹片，那得多疼啊。
偏偏那些老战士就咬牙挺着。
“一定会的。”
陈建业抚摸冉秋叶的头发。
时间一晃，四过去。
娄晓娥早早去公安局，询问公安人员，许大茂的事。
公安人员告知娄晓娥，许大茂还在接受审讯中，案情保密。
娄晓娥只能无奈回到四合院。
等陈建业下班回来，娄晓娥又求到陈家。
陈建业没有推脱，带着娄晓娥前往公安局。
自行车上，娄晓娥又闻到了她觉得很好闻的味道。
不香也不甜，就是让她有种想要大口呼吸的感觉，要是能埋在陈建业胸膛里，那该多幸福。
到了公安局，陈建业和公安人员一。
公安人员让陈建业等着。
拘留室。
公安人员打开铁门，喊许大茂的名字。
没人回应。
“许大茂！”
“许大茂！”
公安人员提高音量。
“这儿呢，这儿。”
许大茂迷迷糊糊醒来，大声回应。
“出来。”
公安人员喊道。
“同志，下一步干啥啊，是不是要放了我啊？”
许大茂连忙跟着跑出拘留区，一脸期盼问道。
他身上穿着囚衣，冻的哆嗦，两条手臂紧紧抱在一起，双脚在地上快速跺着取暖。
“没错，你在女厕所犯了事，领导给你批了拘留七的惩罚，现在时间到了。”
公安人员道。
许大茂眼泪都要流出来。
在拘留区待着，吃不好睡不好，身上臭烘烘的，简直不是人过的日子。
还得时时刻刻担心，公安给他定罪，关他几年。
终于，终于熬到头了。
公安人员带着许大茂来到交接区，让许大茂等着，然后来到大厅找到陈建业和娄晓娥两人。
“你们可以提人走了，不过得给他准备一套衣服，他来到时候就没穿衣服。”
“还得把这几他吃的粮食补回来。”
公安人员道。
“没问题，我能见见我丈夫吗？”
娄晓娥连忙回道。
“可以。”
公安人员点头。
很快，陈建业和娄晓娥在交接区看到了许大茂。
“大茂。”
娄晓娥看到许大茂蓬头垢面，脸色蜡黄，眼泪止不住的往外涌。
“晓娥。”
“建业。”
许大茂很激动，看到两人，精气神都回来了少许。
“大茂哥，公安你可以出去了。”
陈建业笑着道。
“多亏了建业，为了你的事，他跑了好几趟。”
“要不是他，你都出不来。”
娄晓娥着好话。
“建业，你真是我的好兄弟。”
“患难见真情，我许大茂认定你这个兄弟了。”
许大茂一脸坚定道。
“大茂哥，都是我该做的，是晓娥嫂子求到我家来，我才跟着她跑了几趟。”
“你应该感谢晓娥嫂子才是。”
陈建业平静道。
许大茂和娄晓娥抱头痛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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