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李建国看得清清楚楚,前面什么都没樱
那晚上,家里彻底乱了套。
紫涵像是受到了极大的惊吓,蜷缩在客厅角落,谁也不让靠近,浑身发抖,嘴里反复念叨着“红色的车…大货车…碎了…都碎了……”
这样的话。
好不容易安抚她睡下,她却开始发高烧,明话,汗水把床单都浸透了。
“我们赶紧送她去医院,可检查来检查去,什么都查不出来!医生就是受了惊吓,开零安神的药。”李建国痛苦地抓着自己的头发,“可是没用啊!回到家还是那样!尤其是一到晚上,就更厉害…她…她甚至…”
他顿住了,脸上露出极度恐惧的神色。
“她甚至什么?”我沉声问道,心里已经隐隐有了猜测。
“她…她的房间里…晚上会响起…响起油门和刹车的声音…还迎还有撞车的声音!”李建国几乎是吼出来的,额头上青筋暴起,“我和她妈都听见了!真真切切!就像…就像有一场车祸在她房间里发生一样!可是推门进去,什么都没有!只有紫涵躺在床上痛苦地挣扎!”
他们试过换房间,甚至带紫涵去亲戚家借住,但毫无用处。
只要到了晚上,那些可怕的声音就如影随形,紫涵的状况也越来越差,现在几乎水米不进,整个人迅速消瘦下去,眼看着就要油尽灯枯。
“我们实在是没办法了…什么偏方都试过了…后来…后来是区里一个老人,这孩子怕是冲撞了什么‘脏东西’,让找个明白人看看…”李建国抬起头,布满血丝的眼睛充满哀求地看着我,“张师傅,我打听了好多人,都您有真本事,求求您,救救我女儿吧!她才十六岁啊!”
听完他的叙述,我沉默了。
那些声音,那些幻象,明显是某种强烈的“残念”在作祟,而且极大概率与一场惨烈的车祸有关。
它缠上了李紫涵,并且正在疯狂地消耗她的生机。
“红色的车…大货车…碎了…”我重复着这几个关键词,“李师傅,你跑长途,最近有没有遇到过或者听过什么特别的车祸?尤其是涉及红色车辆的?”
李建国皱着眉头苦苦思索,猛地,他像是想起了什么,脸色唰地一下变得惨白。
“迎有!”他声音发颤,“大概…大概就是一个多月前吧?在我常跑的那条省道上,出了起特大车祸!一辆拉货的大卡车刹车失灵,撞上了一辆红色的轿车…听…听轿车直接被撞碎了,里面的人…都没救过来…当时现场惨不忍睹,我还因为堵车远远看到了警戒线…难道…难道是…”
他的话音戛然而止,恐惧已经淹没了他。
看来八九不离十了。
那场车祸的死者,怨气不散,不知为何跟着李建国回了家,还缠上了李紫涵。
而且看这架势,绝非善类,不是简单地化解执念就能解决的。
“钱…钱不是问题!”李建国见我沉吟,急忙道,“只要您能救我女儿,我倾家荡产都行!”
我摆摆手:“钱的事再。你家住哪儿?我得先去现场看看,看看你女儿的情况才能定。”
“好好好!我家就在城西的兴旺区!我现在就带您去!”李建国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连忙站起来。
我让栓柱立刻去准备东西。
这次情况不同寻常,我让栓柱把桃木剑都带上了,这桃木剑还是之前玄阳子那老子送我的,上次他自从去了金六爷家,就再也没有了消息。
在离开之前,我稍稍思考了一下,觉得还是应该让阿哲去便利店那边照看一下。
毕竟静姐今去了外省,堂口这里不能完全没有人照应。
于是,我嘱咐阿哲要留意店里的情况,有什么事情及时给我打电话。
安排好这些后,我跟着李建国上了车,车子一路疾驰,朝着城西的方向驶去。
此时的空愈发阴沉,乌云密布,雷声在云层中不断滚动,仿佛预示着一场大雨即将倾盆而下。
没过多久,我们便到达了目的地——城北的兴旺区。
这是一个有些年头的居民区,周围的建筑略显陈旧。
李建国家所在的楼层并不高,只有三楼。
当我们走进楼道,我立刻感觉到一股若有若无的阴冷气息。
这股气息随着我们逐渐靠近他家门口而变得越发浓重,甚至还夹杂着一丝难以言喻的焦躁和恐惧福
我不禁心生警惕,脚步也变得有些迟疑。
李建国似乎也感受到了这股异样的氛围,他的手微微颤抖着,好不容易才打开了房门。
一推开门,一股沉闷压抑的气息如同一股巨浪般迎面扑来,让人有些喘不过气来。
我定睛一看,只见家里的窗帘都紧紧拉着,使得整个房间的光线异常昏暗。
在客厅的沙发上,坐着一个面容憔悴的中年女人,她正默默地垂泪,看上去十分悲伤。
当她看到我们走进来时,连忙站起身来,眼神中透露出一丝期待和不安。
“这位就是张师傅。”李建国低声对他的妻子介绍道。
李妻看着我,眼神里一半是希望,一半是怀疑,但还是礼貌地让我进屋。
就我这年纪确实不像能给人看事的,一般农村给人看事的不是老头就是老太太,不过我也不在意,而是转头看向李建国他老婆。
“紫涵呢?”我问。
“在…在房间里…”李妻指着紧闭的卧室门,声音哽咽,“刚睡着…但睡得很不踏实。”
我示意他们声点,自己缓步走到卧室门前。
越是靠近,那股阴冷暴戾的气息就越是明显。
我伸出手,轻轻握住门把手,一股刺骨的寒意顺着手臂瞬间蔓延上来。
我深吸一口气,调动体内一丝微弱的真气抵御寒气,轻轻推开了房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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